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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子莫一愣，转头看去，哪里有杜明的影子。
“程子同？”她讶然瞪大双眼，他刚才不是和于翎飞一起走了……
“我买了几本育儿书，其中一本研究父母和孩子关系的写得最好。”令月已经看两遍了。
符媛儿立即拾级而上：“老板，你老婆看着有点面熟，很像一个叫明子莫的大明星。老板的福气真好。”
季森卓笑了笑：“如果他知道你打算查杜明，他应该能想办法避开损失。”
脚步近了到了门后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他点头答应。
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严妍好笑，他说什么她非得照办吗？
“你别犹豫了，现在就给程子同打电话。”严妍拿她的电话。
“不知道符小姐想跟我谈什么？”程奕鸣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程木樱，谢谢……”
“老爷你别生气，”管家劝慰道：“大小姐只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而已。”
她之所以会等，是因为她手握的证据几乎可以置于家陷入死地。
程木樱挽起符媛儿的手往里走。